“孙大哥,有一件事我不大明白,为什么信物入园的要交那么高的学费,其它普通入园的却交得少?”
“贤弟,这倒很简单,象你们这些信物入园的人,哪个不是有着极深背景和雄厚势力,还在乎这点钱?而且,拥有信物入园的,一般是进入道园,那里可修习到的武学秘籍在江湖上据说每一项都价值连城。而象我们这些普通学员大都是文园的人,文园里的那些经史子集也不值什么钱。”
“原来如此。”吴少点点头。
“贤弟,既然你持有信物入园,想必家里为你交学费也不会那么难吧?”
见孙公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吴少笑笑:“孙兄,我自小见过最多的银子也不过百两左右,倘若知道学费要一仟两,恐怕家里打死也不会让我来这书院了。”
“贤弟真会开玩笑。好吧,既然贤弟这么说了,我就帮助兄弟一把,旗子我要了,待我回去凑齐了银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从银库出来,吴少掂了掂手中的银票,看了一眼四周,将银票揣到了怀里。
一仟两一张的银票是簿如宣纸的银箔做的,一百两一张的银票是铜箔,上面都铸了花纹和面额,吴少将那面黄沙会旗交给孙公子,得到了一张一仟两和十张一百两银票。
吴少是第一次见识到银票。他没好意思问孙公子这东西是不是能顶一大堆银子用,因为他印象中,他老爹吴员外手里都是大块银子,遇到大生意,便用包裹将银子装起来。
但当吴少在书院的银库里掏出那些银票时,从那些管帐人习以为常的表情中他知道了,这些银票真可顶银子用。
管账的人听说吴少是来交学费的,便问吴少的姓名,又看了看账簿,这才伸手向吴少要银票。
吴少刚要将那些银票递过去,却又把手缩了回来。一时间,他觉得这样把银子白白交出去有些傻。
此前,吴二叔让他到姜园来,并没有说学费的事,他出门也没带多少银子,如果真因为学费问题他被赶出园子,那只能怪二叔考虑不周。
另外,学费嘛,就是学习的费用,自己到姜园来了半月多了,学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既然什么也没学到,交这个学费不是太冤了么?
再说了,既然姜园没催没逼,为什么要来主动交?混一天算一天,也许明天自己被赶出姜园,这学费也就不用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