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叹了口气:“老师,没别的办法了吗?”
他哭太多了,这招不管用了。
……申知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
“皇上和王爷都年轻,没什么不是……不能解决的,一次不行,就两次嘛。”
老爷子两手比划了一把,挤眉弄眼,看着滑稽极了。
……这次轮到容易脸红了。
行吧,回去试试,大不了花样多一些,兴许清音哥哥一高兴,就同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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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叹气。
天底下再没有比他更惨的皇帝了。
申知义看着容易惨兮兮泪汪汪的样子,重新坐下,拿起书卷:“皇上既然已经来了,别走了,今日的课还是得上。”
?
容易愣住:“老师,您……其实不必这么敬业。”
“皇上若不上课,老臣就去告诉王爷,您今日问老臣的事。”
申知义一脸无赖。
……合着,读书人也会耍无赖啊?
容易似笑非笑:“那朕也只能去拜访师母,问问师母,老师平日……”
“皇上,老臣今日累了,向您请一天假,您改日再来御书房吧。”
申知义二话不说,收起书,转身就走。
容易勾着唇笑了一声。
老师想什么呢,怎么还和自己比谁更无赖啊。
他打小兵营里长大的,前世基本都在兵营里厮混,比无赖,老师一介书生,怎么可能比得过自己。
容易放下册子,打开名单,铺开宣纸,叹了口气:“孙喜,研墨。”
先把活儿干好了,干好了,兴许小皇叔一高兴,更好哄了呢。
容易提笔,开始按照客人们的要求写字。
他为什么当初要做这个承诺啊。
他本以为,大家都会要小皇叔的题字,按照小皇叔的认真性格,肯定是亲力亲为,不假手别人,自己可以歇歇。
结果,小皇叔让他写?
容易又叹了口气。
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