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出去走走吧,我看到门前有水稻,那是水稻吧,是你种的?”刘思源说。
她最后还是决定把人叫出去,因为她想起安静说曾庆文是个金卡。
“没问题。”曾庆文没有意见。
“那确实是我种的水稻,这些水稻花了我好些功夫呢。”
“看不出来曾先生还会种水稻。”
“一般像你这种年纪的人都不会种地了吧。”刘思源说。
“还好吧,我已经二十三了,不算小,而且因为我是农村人,小时候种过地,没敢忘。”曾庆文不知道刘思源为什么要聊这些。
“那么,曾先生除了种了水稻还有什么呢?”
“没了,就一些菜,我也不是很会种地,一直在学习。”
曾庆文之前倒是想种些红薯来着,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他家的阁楼上还有一些红薯,山药,葛之类的耐放的东西。
“我有些不理解曾先生为什么不去广城生活,选在这种缺电缺网的农村生活呢?是不是有什么预感还会发生什么事?”刘思源旁敲侧击的问道。
“没有啊,就是单纯的不想去人多的地方而已。”
“再说了,这里就是我家,我父母都安葬在这里。”
“至于缺电这些问题我已经解决掉了。”曾庆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