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酒精消毒啊,但她擦酒精会疼得直接升天啊,不应该拿碘伏吗?
沈清晚在内心咆哮,但脸上依旧带着笑。
“用这个会不会有点痛?”
“这个不痛。”
陆辞接过酒精,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眉头紧锁。
“别闹,伤口还是要尽快处理的好。”
眼看着陆辞往她伤口倒了酒精,沈清晚痛呼出声。
陆辞手一抖,抬头看向旁边的温梨。
“你不是说不痛吗?”
“哎呀,痛点就痛点了嘛,然后再上点这个药粉,明天就能好了。”
温梨又递给他一个小瓶子,陆辞犹豫地问了一句:
“那这个痛不痛?”
“不痛。”
见温梨回答得斩钉截铁,陆辞信以为然,下一秒,沈清晚痛得缩回了手,眼眶含泪看着温梨。
“不是不痛吗?”
“还好吧,我觉得不痛啊。”
温梨深吸一口气,嘴巴紧紧抿住,又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迅速把头扭到一边。
【温梨:不痛啊,确实不痛啊,又没有撒我身上。】
【笑死我了,这两个憨包,温梨说的话你们也敢信?】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温梨控制一下,嘴角那抹得逞的笑收回去。】
【沈清晚半夜都会坐起来骂温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