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知道——系统也不知道。

要不我去问问？

“唔……原因啊……emmm，确实很难说就是了……算了，还是先看看下一步的教程编制吧……娘化技能——其实说到娘化的话……之前不是提到了，娘化技能的等级吗？嗯……是不是加入一个综合已有的娘化物进行培养的教程环节会更好。”林思考着。

“是的。尊敬的宿主。”系统也这么认为——但，想要综合已有的娘化物就需要系统自行判断——但系统又有些担心——你说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世界意识其实不是因为什么任务链才对系统网开一面——而是因为任务链是林编写的——才对系统网开一面的？

系统其实并不觉得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会很高，但……系统总不能因为这种可能性不高就不去考虑这件事吧……

万一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才导致世界愿意网开一面的——那么（到了下一个宿主那里）不管系统怎么编制任务链都不会有作用的。系统希望找到更加准确的办法……协议在系统思考的过程中保持着沉默。

片刻之后，协议向系统发出指示，指示的内容则很简单，是系统与林达成的交易。

系统不理解协议为什么要提到这件事——不过它理解了协议的意思。

协议是在要求系统按照林的想法执行接下来的操作，系统照做了。

如果是按照林和系统的交易的内容的话——要做的事情就是，完全坦诚。

理解了这一点之后，系统于是对林说道：“尊敬的宿主，打断您一下——，系统刚才想到……”而后，它将自己的顾虑告知了林。

“唔……”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了林的思考——如果把世界本身考虑进去的话——确实可能存在很严重的问题。

林的想法和系统之前冒出来的想法有一定的相同之处——他们同时顾虑于世界是否是因为任务链是由林编制的，故而对系统网开一面。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难道系统面对每一个宿主的时候都要和宿主达成一项特别的交易吗？/难道教程本身就一定会让系统和世界对立吗？

林和系统面对的问题有所不同，但这两者都非常的……麻烦。

“系统……嗯，先处理其他的问题吧。”林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将这个事情抛到脑后，这个问题不是能单纯地依靠系统和自己的思考得出结论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