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咱也没招,本还想说她两句——换来换去的,最后还是一开始被我评价最多的第二套衣服,不过现在也只能挺着了,毕竟我把人家催出来,还只能领人家在路上站着。
路人来往匆匆,从年槿身旁路过时无不露出惊艳之色,这些欣赏居多的目光还好,但有些猥琐的眼神让我都觉得恶心,更别提年槿了,这也不怪她将脸藏我身后,将一肚子的怨气都发泄给了我的后背……
我点上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忽然想起一件令我有些在意的事,遂问道:“小丫头,还记得咱们在餐厅跟老外干架那事吧?”
见年槿点头,我接着问道:“你当时到底跟那个大胡子经理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年槿从我身后探出半张小脸,轻声回道:“我就是告诉他你有狂躁症和严重的精神疾病,精神病患者在我国对他人构成伤害是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的,就这么简单喽。”
看着年槿得意的小模样,我忍不住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嗔道:“你才精神病呢。”
年槿捂着被我敲红的额头,很不服气道:“我要是不这么说他们能那么轻易就把你们放走嘛?”
说完,小丫头狠狠照我脚面踩了一脚,“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哎呦~”
我吃痛,反手就擒住了臭丫头的脖子,“是不是找打?”
“你才找打呢!”
我制住年槿的脖子了,手却没制住,她小手直接钻进我衣服里面,摸准嫩肉,却没掐也没拧,她抠,恨不得将五片指甲都嵌进我的肉里,好将我的脊柱骨给抽出来。
哥们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同时松开了手,年槿趁机溜走,跑远两步,冲我吐了吐舌头,极是挑衅。
算上午那次,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二次在她面前吃瘪了,要是不动点真格的让她瞧瞧我的厉害,这臭丫头以后还不得上房揭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