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丫头真是够倔,明明我不止一次的明确表示过是不可能和许之遥发生什么的,她却还是认定自己的倾向,执意撮合我俩,真不知道她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揣好手机,擦干净脸上的血点,然后我才望向躺在地上的田夏,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没有了方才的气势,眼睛翻白,意识模糊,可嘴里却仍是不清不楚,骂骂咧咧的嘟囔着,“姓陈的……你个老牛吃嫩草的王八蛋……你他妈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不再理会他的谩骂,捋了把脸,点上根烟,便故作轻松的离开了“作案现场”。

坐在不远处一张长椅上等待的吴双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见我回来,忙站起身,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笑着揉了揉肚皮,“有点便秘。”

“哦…”吴双将信将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道:“我刚才碰见田夏了,他后来也往厕所的方向去了…他没找你麻烦吧?”

“没啊,我压根就没看见他,”哥们睁眼说瞎话,明知故问的反问道:“我又不认识他, 他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找我麻烦?”

“没有就好…”吴双叹了口气,脸颊有些微红,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