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砚礼俯身拎起她的胳膊,把她横抱起来,一瞬间闻到她身上的酒气,眉头皱了起来:“你喝酒了?”
“一点点。”
怀里的女人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胸口,将头埋在他颈侧,抬也不抬地竖起一根手指,嘴里还不住喃喃骂着:“敢暗算老娘,我非整死你不可……”
穆砚礼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刚抱着她走了几步,就感觉衣角被她扯住了。
“别,从前面走……”殷从稚这才抬起那张通红的小脸,“前面全是记者,被拍到就丢人了……”
穆砚礼沉声道:“现在知道丢人了?”
殷从稚哼哼唧唧,不说话。废话,丢人事小!要是被她那几个哥哥知道,她非得被扒层皮不可。
穆砚礼的助理将车开到了酒店后门,他打开车门将殷从稚塞进副驾驶,然后挥手让助理离开,自己上了车。
车门一合上,殷从稚就带着浓重的酒意扑了过来。
穆砚礼按住她的肩,将她推回去:“一身酒气,回去洗澡。”
殷从稚立刻不满:“你嫌弃我?”
她挣扎着从副驾驶上起身,又扑向穆砚礼,过程中指甲还刮伤了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殷从稚盯着那张脸愣了几秒,然后傻笑:“你长得真好看,我眼光真好。”
“……”
穆砚礼有时真的好奇,这么娇纵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稍不顺她意就吵吵闹闹,给点好脸色立刻得寸进尺,简直无法无天。
最后还是没能先回去洗澡。
等结束后,殷从稚的酒劲也稍稍缓解了一些,靠在后座睡着了。
穆砚礼这才驱车回家。
后半夜,殷从稚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整个身体几乎都陷进了穆砚礼的怀里,男人强壮的手臂紧紧箍在她的腰上,她刚动了动,就听到穆砚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