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州。
王行之回到彭州时天空已经彻底明亮,街道之上已经多了一些摊贩。
王行之因为大战,昨夜又离开得匆忙,没有换衣服,再加上受了一些伤势,以及淋了一夜雨,虽无什么大碍,但却有些狼狈。
王行之也想瞒着曹青禾两女,因此果断找了另外一家客栈,整理一番后,才回转天水楼。
回到天水楼,王行之走到房间门口,慕然停下脚步,不由转头向曹青禾两人的房间看去,此时两人房间门紧闭,并未打开。
“这是去哪了?难道昨夜之事,被两人看到了。”
王行之上前查看了一番,发现房中没人,眉头微微皱起。
现在已经到了巳时,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小雨,曹青禾两人居然不在房中,再加上,现在可是敏感阶段,他对曹青禾极为提防,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怀疑。
“夫君——”
就在这时,曹青禾与刀白凤从楼下走来,见到王行之,曹青禾面带笑容,脸上无比的欢喜。
刀白凤面带微笑,在一旁微微颔首。
“外面下着雨,你们这是去哪了。”
见两人回来,王行之心头松了少许,但还是故作探查,面带疑惑的询问。
“我与青禾今晨起床晚了些,刚下楼去用晚早膳。”刀白凤微微一笑,坦然回应。
曹青禾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她能从王行之的语气中听出了不信任和质疑,但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明知故问的询问“夫君,早晨我们叫过你,但你没在房中,这一大早的你去哪了,还带着锏和弓。”
“该死,居然忘了兵器。”
王行之暗骂自己大意,脸上故作镇定,口头上扯了个谎言,说道“我就是这几日都没怎么练武,身子有些僵硬,见今晨雨停,便找了一块地练武,一时忘记了时辰,直到刚才落雨,就回来了。”
“哦!”
曹青禾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行之的手臂,岔开话题,面带微笑的问道“那夫君可曾用过早膳?”
王行之心头“咯噔”一下,他总觉得曹青禾知道什么。
不过,他也知道即使询问,曹青禾也不会说,自从大理之行后,曹青禾就罩上了一层迷雾,王行之看不明白,猜不透。
但是论到演戏,王行之可是经过了朝堂一群老戏骨的磨炼,早已炉火纯青,他面露微笑,丝毫不露什么破绽,淡定开口“用过了,就是身上汗液颇多,有些难受。”
说完,王行之还适时的挠挠了身子。
“那夫君先回房洗漱一番,妾身与刀姐姐就先不打扰夫君,先回房了,待夫君得闲时,我们在详谈。”闻言,曹青禾没什么异常,面带微笑的开口,但笑容中却有几分牵强。
刀白凤见状,刚想开口,却被曹青禾抓住手臂,强行拉着回了房间。
嘎吱——
房门打开,两人房间中传出一阵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