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和程辞两人沿着盛开着各种各样的鲜花的墙院一直往前走,走过拐角,在一处四四方方的小院落前站定。
“叩叩”
沈鹤敲响了紧闭着的大门。
“来咯来咯!”里面传来一道浑浊但响亮的声音。
“呵呵,是小鹤和小辞啊,来来来,快进来。”温外公乐呵呵的和沈鹤和程辞说道。
“外公。”沈鹤和程辞两人向温外公问好,然后一左一右的扶着温外公进门。
许是家里来了小辈,温外公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快进屋的时候还朝在后院里种花的外婆喊道,“老婆子!小鹤和小辞来了!”
听到温外公的话,沈鹤和程辞对视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外公这是一点都没变,他们一来就得喊外婆出来。
温外婆听到自家老头子的声音,慢悠悠的洗干净刚刚给花松了松土的手,然后才从后院走来,“我说你一个老头子喊什么呢,别太激动的给摔了,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外婆。”沈鹤和程辞离温外公远了些,乖巧的喊了声。
“哎呦,我的乖乖们来了啊!你个死老头子也不和我说一声。”
温外婆埋怨的看了温外公一声,温外公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委屈巴巴的站在一旁。
沈鹤和程辞对于温外婆这倒打一耙的行为显然是看习惯了。不是他们不帮温外公说话,而是说了也没用,这个家的决定权在外婆手里,外婆是家庭帝位,而外公只有家庭弟位。
想当初,沈鹤和程辞还没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的时候,温外婆一说温外公的不是,他们就替温外公解释,然后结果就是三个人整整齐齐的在院子里靠着墙罚站。
自此之后,温外公再挨批,沈鹤和程辞就不再替他解释了,温外公也习得了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那就是温外婆说什么听着就好,千万别反驳,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变低。
这不,温外婆看着沈鹤和程辞两人,忙着给他们拿好吃的,已经忘记了温外公的存在。
温外公喜闻乐见,要不是他们吸引了老婆子的注意力,他指不定现在还在挨批呢。乐呵呵的走到躺椅上躺下,一摇一摇的晃动着摇椅,手上拿着把蒲扇给自己扇风,好不悠闲。
“小鹤、小辞怎么想着来看我们了啊?”温外婆一边给他们拿着零食饮料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