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神，你坐这干嘛啊？不去吃饭吗？”
班上和程辞玩的比较好的一个男同学看见程辞一个人坐在座位上不动，好奇问道。
程辞朝他笑了笑，温声道，“我待会去，你不是要去吃饭嘛，快去吧，再不去就没菜了。”
“哦哦，那好吧，那先走了。”被程辞这么一提醒，那男生才想起食堂的饭菜是有限的，见程辞没什么事，也就不再和他说什么了，打了声招呼就打算离开。
“嗯嗯。”
等男生离开之后，程辞低头看着手机，纠结了一会，还是没给沈鹤发消息。
孤身一个人拿着包离开了教室。
离学校不远的餐厅
程辞紧绷着脸看着对面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你说你是我爸爸的朋友？”
对面的男人点了点头，“嗯，你爸爸现在不方便露面，让我来和你说，你现在带着你妈妈离开海城，你们被人盯上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程辞冷眼望去，脸上满是不信任。
对面的男人早就料想到这个结果，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老旧的照片，递给程辞。
程辞接过，照片上面是余澜和一个青年的合照。
程辞见过这张照片，在余澜的钱包里。
他问过余澜，余澜说那是他爸爸。
所以他对这张照片的印象很深。
程辞把照片还了回去，“一张照片而已，能说明什么？”
“那这个呢？”
男人接着又拿出一张照片，程辞接过看了看。
上面是他未曾见过面的爸爸和他同事的合照。
“左边第三个就是我。”男人看程辞看的认真开口道，“我和你爸爸是很好的朋友，那次他因公殉职，我也因此被毁了容。”
男人这是向程辞解释他为什么会包裹成这个样子。
程辞看了他一会， 意有所指道，“包裹成这样才更奇怪吧。明明戴个口罩就可以的事情。而且你很奇怪，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却约我在这说。”
程辞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点着桌面。
和沈鹤待久了，言语举动都和他没什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