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有十级,现在才是第一级。”陈皮冷笑着。说完又是一指点出,何国安身子猛然一挺,脸上青筋直露,两只手突然僵直,十指就如鸡爪一样。紧接着何国安扭动的更是猛烈,叫声更是凄惨。
“我没犯罪,我没犯罪。”何国安因为疼痛,意识非常清醒,深知绝对不能说。
“好,有种。你继续忍着。”陈皮手指点出,直接升级到第四级。因为清醒,所以疼痛更是被无限放大。
何国安连喊都喊不出了,嘴里不断发出“嘶嘶”声,身子时而佝偻,时而挺直,双手不断在身上撕扯着,一件制服转瞬间就被扯成了布条,同时身上还留下了条条血痕。
女子看得全身发抖,她不敢想像如果是她遭受这样的痛苦,能不能忍受的住,看着何国安的惨状,再看看一脸阴冷的陈皮,她突然间身子一抖,身下很快就多了一滩黄色的液体。
陈皮闻到了异味,转头看了一眼女子,然后继续盯着何国安:“怎么?还不说?现在是四级,再不说我就升级到八级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过了八级,即使你活下来了,也会成为一个白痴。”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何国安实在是熬不住了,忍不住求饶。
“好,你说吧,你可别跟我耍花样。不然我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你。”陈皮坐下来,掏出手机,开始录音。
何国安忍受着剧痛开始交待,这时他不敢再有任何侥幸。陈皮开了心神通,他说的是真是假自然能判断出来。
何国安说完一件罪行后,陈皮便将他的痛苦下降一个等级。感受到了痛苦的降低,何国安更是急于将所有的罪行交待清楚。
半个小时后,何国安把所有的罪行都说完了,甚至他读小学时偷了两个油饼的事都说了出来。
陈皮解开了他的穴道,何国安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瘫倒在床上,大口呼吸着,庆幸着自己劫后余生。
“何国安,仇局长和你是什么关系?”陈皮问道。
“朋友。”何国安喘息着回答道。
“所以他儿子开车撞人你知道?”陈皮问道。
“我知道,我们是多年朋友,又都是官府人士,他找我,我不帮也得帮。”何国安眼神里恢复了一丝清澈。
“所以你让你办公室主任去找办案人员施压,并且许以好处让他包庇仇少爷?”陈皮声音冷厉。
“是的。花花轿子大家抬,在官府谁都不是一座孤岛,都会有求于人的时候。”何国安说道,“即便不求人,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更好。因为他可能帮不了你,但可能在你最关键的时候他踩你一脚。”
“所以你们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为了往上爬,就可以枉顾法律,包庇罪恶?”陈皮怒了。
“你是没在这条船上,如果你在,你也会和我一样的选择。”何国安的喘息停止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活几十年,只有拼命往上爬,才能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百姓这么多,我认识几个?他们能帮我什么?他们的死活我就算在意,又能在意多少?不论是什么朝代,是国外还是国内,等级尊卑永远存在,你能否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