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继走进了屋子。
“弄醒他!”
雄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倒满水之后泼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那人顿时深吸了一口气,醒了过来。
克莱门斯用拐杖在地上戳了一下:“你只有一次机会,你可以选择骗我,或者选择说真话,我能够保证的是,说真话你会死的很痛快。”
“日耳曼人?你们居然敢对我们动手!”
克莱门斯笑了笑:“他输了整个日耳曼,但普鲁士人还没输你们可以控制日耳曼,但你们控制不了普鲁士人,现在该你回答问题了,你们要接的人会去哪!”
对方闭上了眼睛,显然这是打算硬扛了。
克莱门斯挥了挥手:“你在众多选择中选择了一个对大家都不好的结局。”
雄鹰上前,用一块布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在后脑勺的位置打了个结,紧接着雄鹰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皮包。
打开之后露出了一把手术刀。
克莱门斯笑了笑说道:“让我猜猜你们的具体位置。”
他一边说,雄鹰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了,他的动作很轻,手术刀好像只是在对方的皮肤上游走,但鲜血已经顺着那条细线流出来了。
“墨西哥城?”
“啊!!!!!”
海因里希忽然开口说道:“当一个人在经历极度痛苦,或者极度兴奋的状态时,他的微表情会产生剧烈的变化,在这个时候给予一些心理暗示,你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温一看清楚了,雄鹰在进行一场手术,他在剥离那个人腿上的血管,将那些青褐色的血管一条条的挑出来,剥离上面的皮肉。
“蒙特雷?”
“莱昂?”
当说出莱昂这个城市名字的时候,就连温一都发现了,对方的手很明显的握拳了,整个人似乎都紧绷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