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则在二爷的带领下,在各个传统的神位跟前点黄裱磕头。
一套流程下来,也就能闻到发面馒头成熟的香味了,石芳揭锅盖,一个个白嫩嫩的馒头显现在众人眼前。
“这馍可真够发的!”
母亲的一句话把于飞那句可真够挤得慌的给憋了回去。
想想自己从小就因为在母亲做饭时多嘴而被训的场景,他觉得自己今天话晚半步是多么的明智。
随着发面馒头出锅,燎锅底的一套流程算是走完了,而接下来就是带着亲戚宾朋大吃二喝的时间。
也就是这么会的功夫,新房的院内已经摆下七八张桌子,而原本处在墙外临时大棚下的临时厨房也再次热闹起来。
并且在大门边上还支上了一个礼桌,上面摆放着烟茶糖果瓜子之类的小零食,大奎管钱,老忽叔在记账。
就这半晌的功夫,于家村那些还未来的人已经都来了,大奎正显摆似的在数着手里的钞票。
于飞小时候看别人坐到这记账和掌钱的总觉得他们很牛掰,后来长大后才知道,不是关系到一定程度的人都不愿意揽这个活。
这里面可是有相当大的责任,只要弄错账,哪怕是主家没追究的意思,那兑账的两人也会把空缺补上。
不过这种事很少,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没有谁会搞事情,最多也就是笔误或者漏记,最后都能找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