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杉看着他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都什么时候，双方几乎要撕破脸了，还想着找台阶下呢。

宁烈也诡异的看着这名读书人，此刻赵明的名声就在樟杉的掌握之中。

假如樟杉此刻说是疏忽大意了，那么下面的百姓只会认为，其中掺杂了一点点的粪便，还能够体现出来赵明是多么的敬业，英勇无畏。

可如果樟杉说自己是故意的，那么所有人都会知道赵明是吃下了原汁原味的粪便，那赵明就是妥妥的大冤种。

赵明沉默片刻，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承认，我是故意不小心疏忽的。”

摊牌了。

我早就摊牌了，你非要我再次重复一遍？

这样有意思吗？

短短的几个字，确定在场的所有人都起了杀心。

樟杉笑容依旧，绕过赵明，走向下一位大儒。

“大儒，请品茶……”

大儒：“……你不要过来啊！！！！”

………………

直到下午，品茶大会彻底的落幕，樟杉自然不出意外的被贬为了最后一名。

对于这个结果留他并不意外。

这场闹剧早已经在他拿出茶汤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无论自己得到什么样的名次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赵明真的喝得下去。

这场品茶大会到最后甚至没有一个读书人愿意拜赵明为师。

甚至有几名同样排名靠后的读书人，眼看着其他的大儒们不愿再继续收徒了，赵明满脸期望的看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