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煌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皇甫汐月要为他们大虞国的丝毫开绿灯,那他何乐而不为?
甚至为了表示诚意,计煌也命令礼部和户部,对等的给大夏布商同样的优惠政策。
简单来说,就是大夏国的布商在大虞国免收赋税,时间为两年,并且也放开了朝廷官员不得穿他国丝缟制成品的限制。
计煌的这一手,看似是给大夏国的丝缟和布商相同的待遇,实际上屁用没有。
大夏国的丝缟和衣服在大虞国完全没有竞争力啊,同样的价格,大虞国的质量和舒适度都比大夏好,傻子才会买大夏的衣服呢。
这一波对等的政策开放,看似是两个国家相互放开,实际上只有大虞国获利。
然而,计煌怎么都不会想到,这美好的背后却是暗藏杀机,他怎么就不想想皇甫汐月为何会出如此昏招。
或许计煌自己也想过这里面有猫腻,但他实在是想不出皇甫汐月有什么便宜可占。
既然如此,他就只能笑呵呵的收下了皇甫汐月的馈赠。
“吕太傅,依你所见,那大夏的女帝做出这么一个决定,意欲何为?”
计煌得知大夏礼部和户部放出来的消息之后,当即就把吕一给找了过来。
自从上次吕一给计煌支了一招推恩令,他就将吕一视为大虞的栋梁之士了。
这次计煌想不通皇甫汐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只好找来吕一问个究竟,或者说看看吕一是不是有不一样的见解。
“陛下,大夏国的女帝突然宣布让我大虞国的布商为其制作新的龙袍,应该是想刺激本国的布商布行。”
吕一淡淡的说道,“正所谓不破不立,大夏国的布商布行依靠着律法的限制排挤我大虞的布商布行,但他们自己却不思进取,不在丝缟和制衣上下心思,估计是引起了女帝的不满,这才要放开限制。”
“而且我大虞国的布商布行大量的涌入大夏,肯定会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我觉得这就是女帝打得算盘,除此之外,我是真想不出来那女帝能有什么好处。”
“既然如此,你觉得朕应该如何应对?”
“臣以为对等放开即可,反正这事我们是稳赚不赔的,赚来的银子那都是攻打大夏的利器。”
“很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