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随着,胜利的逼近,歌舞升平的风气倒是愈演愈烈了。
“哟,这不是康大局长吗?今天,你咋来了。”
两人,显然,关系很不错。
“你看看,这宴会都是做给外面人看的,以你我的关系,随时来我家,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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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某人,字,总裁,倒是,异常豪爽。
“呵呵,这不是,正巧凑上了吗?”
两人闲聊了几句,鹿某人,也将视线转移到了康水义一旁的王星澜身上。
“这位年轻人,是?”
“这位,可是,那位黄倔驴的高足!这次,人家刚刚回重,这不,我带着他,来给你鹿长官,拜一拜码头吗!”
康水义,这番话,倒是,说的是,有些卑微。
但,这也不难理解!
虽说,战争爆发以来,大部分的权力,都被,军事委员会给掌管了,但,作为,曾经最有权力的部门,军政部手里面,还是保留了几把刷子的。
其中,向侍从室和委员会,提交“升迁”的名单,便是,军政部的一项大权力。
而,当中,鹿某人,又是,主管名单的长官。
“鹿长官好!上校王星澜,向您报到。”
这里,说明一下:王星澜,军衔是上校,但是,待遇却是享受的少将的待遇。国党的军衔制度,用的是两套体系,非常繁杂,不提也罢。
“嗯!”
鹿某人,点了点头,然后,顺理成章的讲康水义,拉到了一旁:
“老康啊!这人,是黄倔驴的学生,我咋从来没见过啊?”
“再说了,倔驴的学生,不是那位谭家三少爷吗?这人,现在,不是在印缅前线担任军长吗!”
言语中,鹿某人,就透露出了一个意思:
这,姓王的,是啥时候,冒出来的?
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闻言,康水义,也是满脸无语。
“你这老鹿,咋,不识好人心呢。谭言,那小子,是这小子的亲师兄,你说,这小子,是不是黄山河的学生啊!”
说到此处,鹿某人,还有些迟疑。
见状,康水义,又加了一把火:
“此人,一直都在军统内部工作,你没听过他的名字,也实属正常。但,我跟你说一件事情,秦家的大小姐佳人,你认识吧?”
听到此,鹿某人,尴尬的点了点头:
“那小妮子,当初,我还想让我家二崽子娶进门,结果,谁知道,那小妮子,早就几年前订了婚了。当时,我还说,是哪家的傻小子,吃了这么大的福分了。”
这句话,透露出满满的羡慕。
鹿某人,现在,别看,位子很高,是次长,但,说实话,权利却没多少。而,据传闻,很快,所谓的军政部就要成为历史了,反而,那位土木系的黄埔陈部长的国防部,要取而代之了。
因此,若是,当时,他鹿某人,听说,保定系的秦家有个女儿待字闺中,立刻就去打听了。但,谁能想到,提亲不成,还差点,吃了一门子闭门灰尘。
“我这学生,那就是和秦家大小姐订婚的男人!”
“他?”
鹿某人,大吃一惊,的确是没想到:
“秦家,能够容的下一个军统的人,做他们的女婿?”
一脱口,鹿某人,就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
要知道,他眼前,可不就站着一个军统长官吗?还是,最高的那一拨?
听到此,康水义只是假装生了生气,反问道:
“咋了,军统出去的人,还被人用歧视的眼光看待了?”
“额!老康,瞧你说的,我的错,等会,我自罚三杯。”
听到此,康水义,倒也没纠结这些,只是,低声说道:
“你别小看了我这学生,我这学生,论功绩,军统局里面,都没几个能够超过他的,至于,论前途,我这学生,那可是被老头子记在小本子上的人才!”
顿了顿,康水义,接着补充道:
“而且,除了秦家,冷家那边的人,我这学生也相交甚密。而且,谭言那小子,和,我这学生,那可是亲兄弟般的交情。而,我就说道此处,你,老鹿,自己估量估量吧。”
搬出了这么多大山,鹿某人,此时,要是,在怀疑啥,他就真成瞎子了。
想到此,鹿某人,也不再迟疑。
“星澜啊!我就这么叫你了,不会很冒犯吧?”
一脸的热情,看的,王星澜,都是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