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这次轮到阿海一拳捶在了墙上,吓了马克一跳。
他只是合理分析,也没说什么啊!
马克疑惑地挠了挠头。
“另外,”他扒拉了一下阳台的窗户,“门窗都没有被撬开的痕迹,这贼应该是使用了某种技巧,以至于你们三个人都完全没有察觉到动静……”
“好了,这些我们都能看出来,你不用再分析了。”
红豆沉声喝止了马克。
看着他们三个人阴沉的脸色,马克后知后觉地闭上了嘴。
但想了想,他又忍不住开口:“那个,我联系了船长,他说要过来看看,我看应该差不多就到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陈船长扒拉开人群,走进了房间。
即便只是初步了解了一下情况,他的脸色依然阴沉得可怕。
“你们有没有招惹到什么人,或者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红豆愣了一下,很快便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
“中午的时候有个女人敲开了门,她还误会我……是来破坏她生意的,但至少没打起来。”
“会是那个女人干的吗?一个流莺干起了小偷的活?”阿海疑惑地问道。
不是他自傲,能在他们三个老手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的,起码也得同样是个老手吧。
难道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在他们头上撒野了?
他们才“退休”了两个多月,不是二十多年!
“别忘了,流莺偷偷摸摸干的事可不会少。”
陈船长想了想,觉得不能任由麻烦这么发酵下去。
“这贼说不定还在盯着你们,而且如果钱财不够,他们甚至还会恼羞成怒……不能再在这里待了,走,我们开船走人!”
“啊?”
阿占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比刚才还难受。
他宁愿丢脸,也不愿意在船上丢魂啊!
而红豆却想起了临睡前那个女人和几个男人的勾搭。
她心里一沉,拉住了阿占。
“好,我们这就回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