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何年何月,白溪山也能有如此盛景啊。”
陈福生感慨万千,便带着周承江他们往京城里赶去,而周承江则是病怏怏地躺在马车里。
凡人体质本就比不得修士,七千里的颠簸行程以及严重的水土不服,都险些害得他去世,也就是以灵气调养梳理,才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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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承江这样,已经算是运气好的了。
车队之中,有不少仆从乃至是举人才子,都因为路途颠簸不畅,再加上水土不服,直接死在了半道上。
明明得过且过,留在故土便可担任一官半职,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却志存高远,为了更好的仕途而千里赴京,反倒这般儿戏地半道病死,只叫人惋惜难言。
陈福生一行共二十来人,外加三辆马车,但光是进城便交了一百多斤灵米,害得陈福生心疼不已。
不过,一踏入京城内,他便变了一副嘴脸。
“这京城就是好啊,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回头安顿好,我就去闹市看看,能不能淘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光是这街道巷子逸散的灵气,便比白溪山灵脉之地还要浓郁;地上的青石板也被某种阵法相连,浑然一体,隐隐散发着厚重威势。
每一处院子,皆有阵法遮掩庇护,自成一方天地。而只是行进百步不到,他便感受到不下十道修士气息。
在这种地方,即便是凡人,都可以无病无灾地活过百年。
“唉,好啊,好啊。”
而在八方浮云中的一座宫阙内,一个身形修长的儒雅男人正手举一卷古朴书册,不断有丝缕白光自京城四方涌来,最后汇入其中,使书册散发出氤氲灵光。
“今年的人望,倒是比往年要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