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色都很嫩,适合十六七的小姑娘穿,阿梨肯定喜欢!
苏梨吓了一跳。
“娘!”
田桂兰唬着脸,“不许说不要!不然那抹额,我也不要了!”
刘翠云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唇瓣微张,眼瞪老大。
“嫂子,这不过年不过节,裁这么多布日子不过了?”
还都是细布?
田桂兰什么时候这么舍得了?
“给阿梨的见面礼。”田桂兰不以为然道。
刘翠云勉强撑起笑容。
“那也是不是有点多了?来块粗布就够了。”
“左右这孩子得我心意,粗布哪成,多点就多点吧。”
田桂兰咧嘴,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刘翠云就不吱声了。
总归不是自己家,她管也管不到别家头上。
“娘,昨儿个晚上二哥送来十尺细布,我够用了,不如把浅蓝的换成细坯布吧,我给夫君缝件里衣,穿着舒服些。”苏梨提议。
田桂兰乐不开支,“他身子糙,又不怕磨,教他穿粗布去!大老爷们这么娇贵干什么?”
虽是这样说,却架不住苏梨请求,把浅蓝换成细坯布,考虑到秦见深个子高,又给多裁了两尺。
刘翠云眼睁睁瞅着她给了银钱。
那可是四百多文呢,田桂兰愣是眼都不眨。
她们买的多,老板娘还送了两条桃粉的细发带。
田桂兰笑眯眯带着苏梨和秦春月走了。
路过卖藤筐的地儿,苏梨买了一个藤筐,想起秦见深说要纸笔,便把这事儿跟田桂兰提了。
“纸笔?老四要这些干什么?”
“我也不知。”苏梨忙摇头。
田桂兰沉思片刻,还是去书肆给买了。
一刀纸一支笔和一块墨,都是最差的,还花了一两五钱。
她肉疼的不行。
一到家就找秦见深。
秦见深刚锻炼完坐下,额上冒着细汗。
苏梨拿了干布巾为他擦汗,发现他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也不知自己偷偷走了多久。
“老四,你要纸笔作何?”田桂兰把装着纸笔的包袱搁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