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捕头刚刚来传消息,说是杀了明钰的凶手极有可能就是你,我和翁姨娘怎么也不愿相信。你是明钰的亲叔叔啊,你怎么可能会杀了他?”
祁连海抬起头看了祁湘芸泪眼婆娑的脸庞,心虚地低下头去。
“昨日里就有人说,你是为了爹爹的家业,这才向明钰下的手。可是,我始终不相信会是你下的手,你和相公都不可能会对明钰下手,我知道的,你们不是这样的人。”
祁湘芸任由泪水滑落到衣襟,哽咽着说道:“我娘去世得早,我爹又忙于生意,我和明钰一直是你照看着长大的……明钰病的时候,是你去找来的郎中;明钰不肯喝药,是你答应给他当马骑,变着法子哄他喝药。二叔,我知道你不是凶手,对不对?”
祁连海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曾经的往事历历在目,咬着嘴唇道:“我,我没杀明钰,真的不是我!”
祁湘芸拭去泪水,朦胧的眼睛望着祁连海:“那二叔你案发之时去没去过女眷寮房,去做了什么?你说出来,我去找大人为你开罪。”
“我,我……”祁连海话到嘴边,看了两人一眼,又咽了回去,“我不能说。”
“为什么?你的命都快没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祁湘芸不解地望着祁连海。
可祁连海却低着头,抹去眼角的湿润,再也不肯开口了。
江珣看至此,厉声道:“你以为你不说,本官就不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