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闪躲余谦的扇子。
“你打人干什么!”
余谦气得把扇子往桌上一撂。
“废话,你跟我媳妇满脸抛眉毛这干嘛这是?”
林白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我不能上屋里去啊!”
“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这个。”
说着,林白又拍了拍自己的脸。
余谦害一声。
“还是顾脸面啊。”
林白点着头,嘴上功夫一点没闲着。
“这将近一年了,我又一箱一箱往里搬,苹果,山楂,话梅,酸梅……”
趁着林白气口,余谦好像察觉出来什么不对劲。
“等会吧。”
可惜林白没搭理余谦,还在继续。
“青梅,奶粉。”
“花钱无数啊。”
余谦琢磨过来不对劲了。
“您花这钱都活该,别往里捣腾酸的了,什么状态的人才会这么喜欢吃酸的?”
“奶粉又是怎么回事?”
林白摊着手,眨巴眨巴眼。
“她要小食品啊,这都花钱无数,年年花钱。”
“到最后您来电话了,五年期满,该回来了。”
“我得送信去啊,这回不能不进去了吧。”
余谦琢磨了一下。
“得进去。”
林白演活,嘴上和腿子活一点没落下。
“到门口,停下车,再把钥匙掏出来。”
余谦原本低着头捣弄扇子呢,一听这话睁大眼睛抬头。
“掏钥匙?!”
林白这还演着,擦擦头上的汗。
“可累死我了。”
“一进门,你媳妇正给孩子喂奶呢。”
余谦眼睛睁得更大了。
“都有孩子了?”
林白做出脱衣服的动作,往旁边招招手。
“我坐在炕边,看着你媳妇叫她,哎,小潘。”
余谦搭活解释。
“我媳妇姓潘。”
还没等话口落下,林白立马接话。
“金莲。”
余谦又气又笑。
“我媳妇叫潘金莲您瞅瞅。”
林白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