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上家里吃饭去了,炒菜做饭,一顿吃六碗干饭。”
“嫂子你手艺真不错,好吃。”
“余谦媳妇也客气,吃完了?那一块洗枣吧!”
刚才那能有歧义,洗枣总不可能有了吧。
余谦抓住林白。
“你给我说清楚了,洗什么枣啊。”
“不然我非下去弄死那胖子不可。”
林白刚要开始,台下那怕死的已经开口砸挂,孙越的声音老大的响起。
“冬枣!”
“一块洗冬枣!”
余谦反应很快,听见孙越在底下砸挂,他转过身看向林白。
“这小子说的是真的吗?”
小主,
林白双手插到袖口里,一双眼睛往天上看,嘴里吹着口哨。
“是不是真的……”
“他反正都这么说了,那你就这么信吧。”
“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这里林白是要解释他们是在洗冬枣,结果被孙越提前砸挂了,导致林白包袱断了。
现在林白和余谦都是临场反应过来的现挂。
让这包袱更可乐了。
全场都在大笑。
余谦反应也更迅速,又来一现挂。
“那胖子你给我等着!”
“我迟早偷你饲料去!”
这波包袱甩得好,现场热闹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林白撑着桌子开口。
“除了余老师这一家人,余老师本人也的很有意思。”
“好奇心重啊,又是大户人家。”
“有一回我们大冬天的上东北去,人栅栏旁边有一个标语,叫不要舔栅栏。”
“余谦是头一回上东北,他好奇啊,为什么人会舔栅栏,为什么又不让别人舔栅栏。”
“余老师看四下没人,把舌头伸出来……”
林白边说边演着腿子活。
他把舌头伸出来,像是舔到了栅栏上,紧着林白哎哟一声,身子能动弹,但舌头动弹不了。
东北的朋友一看就知道,这是舌头被黏在栅栏上了。
演得太形象了。
旁边余谦没想到林白演得这么笑,捂着脸笑得直打鸣。
“我就有这么欠。”
“非得去试一试,把舌头黏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