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美容?”
“怎么美容啊的?”
林白举着手开始模仿。
“拿小刀在后背画花,在当中刻上余谦。”
余谦挠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纳闷的看着林白。
“刻我名字干嘛啊?”
林白摊手解释。
“丢了好找啊!”
“爬出去一看,哎哎哎,瞧瞧,这王八叫余谦!”
底下笑声响起一片。
瞅着林白和余谦的表情观众就想乐。
林白还在继续。
“还得美容,不够好看,给它画口红。”
“王八嘴巴小啊,口红先抹手上,再给王八抹上。”
“余老师说干就干,先把口红抹手上……”
“哎哎哎!咬上了!”
看林白在旁边模仿王八咬上手指的样子,余谦捂着脸摇头。
“那肯定得咬啊。”
“这不活该吗!”
林白呲牙咧嘴,嘴里直吸气,演得活灵活现。
“不撒嘴啊,疼啊。”
“余老师也舍不得给那王八脑袋剁下来,手指连着王八站在胡同口。”
“甩手问王八,你怎么还不下来!”
“旁边走来一个交警,哎!扔铁饼那孙子,马路边不能扔铁饼!”
余谦手就没往脸上放下来。
“害!这什么眼神!”
林白还在演呢。
“那小伙子!”
“余老师扭头一看,大妈们也在看着纳闷呢。”
“小伙子,这么热的天还拿着暖水袋呢?”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笑了。
“都这眼神啊?”
林白还在那呲着牙,学余谦被王八咬了那样,边学边往下说。
“疼啊,到处找人问怎么办。”
“也不知道谁告诉他的,说找个驴,驴一叫唤这玩意就掉下来了。”
“城里哪有驴啊,打一车奔大兴去。”
“上车司机还问呢,大哥,这挎包哪买的?”
余谦又是害一声。
“好么,这眼神的全让我赶上了!”
林白的节奏没断过。
“到了大兴,农村往那一站,真有一头驴在那吃草。”
“余老师高兴啊,哎呀,我可找着你了。”
“受累,叫一声吧!叫一声就掉了,叔,您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