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
就压根没打算让余谦说话,林白又补了一句。
“我这也是贴心,绝对不让哥哥受累。”
余谦长叹口气。
“这是受累的事吗这是!”
看余谦在台上急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底下观众们差点没乐歇菜。
林白的包袱就容易落在这种出其不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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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拍拍余谦的肩膀。
“我和余老师知根知底,都说了我打小就是跟余老师一块长大的。”
“余老师不得了啊,三岁习文,四岁习武。”
听林白说起这些,以前都没否认。
“练过。”
说到一半,林白画风又歪了。
“五岁胸口碎大石。”
余谦差点被林白这句话噎死。
“能活到现在我也是怪不容易。”
林白继续。
“二十岁参加工作。”
听到这不对劲了,余谦拉住林白询问。
“您等会,五岁胸口碎大石,二十岁参加工作。”
“中间这十几年我干嘛去了?”
林白回答得理直气壮。
“养伤。”
余谦摆摆手,笑不活了。
“好嘛,我就非得要碎这个大石!”
底下观众也被这包袱逗乐了。
等笑声过去,林白才继续。
“打小我们就在一块,我们这堆人里面,家境最好的就是余老师。”
“有钱,以前在班上财大气粗。”
“我吃的煎饼果子,他看见了就说卖给我吧。”
“我们五毛钱摊一套,他拿两块给我。”
“我一看这玩意能赚两块,那给他吧。”
“他接过来搁最里面,就剩一口,两块。”
余谦眼睛都瞪大了。
“就剩一口啊?”
“我这钱花得太冤了!”
林白赶紧开口。
“就是这么有钱知道吗。”
“看见别人嘴巴在动就馋,到处问别人吃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