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抬头用下巴往门口一指。
“找地儿治你的结巴去。”
林白摇了摇头。
“你那磕巴也不像话啊,什么叫磕巴啊。”
“唱戏的,人那叫科班!”
烧饼大着舌头。
“嗑……科班!”
“对,打小儿我就是科班出身,这都多少年了,富连城知道吗,我是他的学生。”
嚯!
这话让林白瞪大了眼睛。
“富连城可是老习班啊那是,你是他的学生?”
烧饼点点头。
“对。”
“富连城、马连莨、裘盛绒、谭富瑛,全都是哪儿的。”
林白感叹了一句。
“可惜现在都没有啦。”
看着底下的观众,烧饼开口。
“主要是那个时期,这些唱戏的都是腐朽落后的东西,喜连富盛世元韵庆嘛。”
“到来就不让干了,说是不让干,其实没停止,转入地下培训了。”
听烧饼这么说,林白惊讶的看着烧饼。
“戏班也转地下啊?”
烧饼啊了一声。
“对啊,我们这艺名都连起来了。”
“你看啊,有喜字的有富字的,一科科往下排呗。”
林白挠挠自己脑袋。
“不就是喜连富盛世吗?”
烧饼掰着手指,给林白说。
“对啊,你看啊,喜连富盛世云韵庆祝建国五十六周年。”
好家伙。
林白啊了一声。
“这也太长了吧吧这也!”
烧饼露出得意的表情,还笑呢。
“我是年字科的。”
“最后一个年科。”
林白看向烧饼。
“那您叫?”
烧饼回答得相当响亮。
“年糕!”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见这个名字,大伙全笑了,年字科就叫年糕?
这名字也太好笑了。
烧饼自个儿还得意了,美滋滋的看着林白和底下观众。
“谁不认识我?”
“朱年糕!”
差点听见这话,没给林白乐疯了。
“还朱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