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哦了一声。
“也是唱戏的。”
烧饼还给林白解释呢。
“有俩师弟,一糖的一馅儿的。”
嚯!!!!
听见烧饼的话,林白的眼睛都瞪大了。
“合着一家子都是年糕啊?!”
烧饼说得理所应当。
“他跟我师父是亲师兄弟,那是粘粘乎乎的感情。”
林白乐了。
“是,谁粘上谁都分不开。”
说到这话,烧饼还长叹一口气。
“黏糊极了,给老人家拜寿,我走的时候,人家哭得跟什么似的,不让我走。”
林白半带猜测的询问。
“舍不得您?”
烧饼相当感慨。
“舍不得啊!”
“在魔都坐船,魔都各大商界的老板,站在码头拉着我,让我一定得回来呀。”
“特别是稻香村的老板,五芳斋的老板。”
“那个哭啊,说你一定不能不回来呀。”
听见烧饼在这学老板边哭边说,林白也模仿点心铺老板哭着说。
“是啊,因为那边缺货呀。”
说完就推了一把烧饼。
“废话!”
“你这都什么老板呀这是!”
烧饼被推了一个踉跄,扭过头看向林白。
“讨厌!你这人!”
“他们是怕我不回去,知道吗,江南人最喜欢我了。”
“到了四九城,我很低调的。”
“我从来没有说我要怎么样怎么样,我不接触媒体,但就这个,他们都知道了。”
“就是四九城那,《食品卫生报》……”
还打算继续说呢,林白抓住了烧饼的胳膊。
“您先等一会……”
“您怎么老跟这部门有交道呢?”
烧饼耸耸肩。
“谁知道呢……你都说了瞒了没瞒了他们……”
“知道吗,卫生报的头条新闻就是,年糕今日抵达四九城。”
听着烧饼的语气,林白脸上恰到好处的带着笑。
“是,这就算是到货了。”
突然,烧饼冷不丁的对着林白发狠。
“我扔你脸上,连眉毛都粘下来你的信吗?”
林白笑不活了。
“是够黏啊这个!”
烧饼瞪一眼林白,扭过头对着观众们的说。
“你们看多讨厌啊这人,我们是艺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