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烧饼就学着马的嘶叫声。
吓得林白差点没摔咯。
“这不行!”
烧饼还在叫唤,林白立马给烧饼按住。
“怎么还叫唤那?”
被林白这么一拦,烧饼也没恼,看着林白愣愣的给林白解释。
“御马嘛,活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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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烧饼这乱七八糟的,林白赶紧挥了挥自己的手。
“什么活御马……你是角儿啊!”
“你得找一角儿啊!”
听见林白的话,烧饼才反应过来。
“对啊!那我来哪个呢?”
“我来打更的那个?要不来那厨子?那厨子?我来那个。”
林白无语的看着烧饼。
“你把这些都当成角儿啊?”
烧饼回答得理所应当。
“我得唱一个啊!”
林白颇有一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您得挑一好的啊!”
也没觉得林白说的有问题,烧饼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对啊,我来……有一个武生嘛,我就唱大武生嘛!”
跟着烧饼说的话,林白皱着眉头猜测。
“黄天霸?”
也不管林白是不是说对了,烧饼张嘴就接话。
“对!”
“我就来这个……黄什么?我来谁的爸爸?”
林白差点被烧饼绕进去了。
“谁都爸爸你都甭来了。”
烧饼也很委屈。
“你说的嘛,黄什么。”
林白无奈的再次重复一遍。
“黄天霸!”
这回烧饼听清楚了,哦了一声。
“黄天的爸爸?”
林白急得直跺脚。
“没有关系!”
“就是黄天霸!”
烧饼咽了咽口水。
“那我就来这个,我来这个最好,我那天戏也做得好。”
“扮好了之后,我就开始等着,说实在的,打刚才一出去,尚长荣,老百姓就开始骂街。”
“不灵啊!”
林白显然是不信烧饼说的话,怀疑的看着烧饼。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