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棠脸色一僵,瞥了一眼掌门的脸色,赶紧说道:“掌门…兴许是我误会君长老了……”
掌门捋了捋胡子,没有说话。
君瓷一下一下的摸着幸川的毛,时不时的薅两下,觉得手感异常的好。
幸川感觉自己要被揪秃了,但一想到君瓷为自己受的伤,就有一种愧疚感,即使是再别扭也没有躲开她的触碰。
习惯就好了。
幸川安慰自己。
君瓷和掌门都没有说话,杨絮棠就显得很尴尬,紧紧的咬了咬唇瓣,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转,伸出手指着一旁的王越。
“掌门!虽然这件事君长老暂时摆脱了嫌疑,可她伤王越肯定是真的!”杨絮棠义愤填膺,“伤害同门弟子可也不是小事,请掌门明鉴!”
君瓷闻言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杨絮棠,眼神中似乎夹杂着寒冰,看的她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杨絮棠下意识的退后两步,正要说什么,君瓷缓缓的伸出手,地上的一张符纸就出现在她的手上。
君瓷眼眸低垂,看着符纸上的鬼画符,客观的评价道:“你这个符纸画的真丑。”
然后抬起头看向掌门,将符纸递给他,“让掌门欣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