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漠北,正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迷之气中。
“漠北已经够乱的了!这南粹还非要挑在这个时候来趁火打劫!”副将江通一巴掌拍在木桌上,他身材魁梧,手劲大到险些将桌子拍塌。
“又他妈是这个赤练军!”江通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妈的一堆娘们儿还想要收我漠北?我呸!做她个春秋大梦!”
“赤练军…”墨玦低垂着眼,摇曳烛火下的面容宛如神邸,手指不自然的蜷缩起来,“是君瓷挂帅?”
“不知道。”江通想了想,“谁挂帅还没有消息,传言是祝桑。”
墨玦手指猛的收紧,那日女子如同折翼的蝴蝶一般坠入冷风中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怎么都挥散不去,如同心魔一般萦绕在他的眼前。
“祝桑也好,这丫头作战经验少,不比那个君瓷,简直是个杀神,我可亲眼见过一次,不要命一样的往前冲,杀人都杀红了眼。”江通一阵后怕。
墨玦倒希望是君瓷挂帅,他吐了一口浊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陛下咱们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振奋士气,咱们这些兵个个垂头丧气的,知道要打仗的消息后恨不得当场自刎,到时候上了战场还没等敌人杀,自己就咬舌自尽了。”
“不用担心。”墨玦将木桌上的作战图纸掀开,精致的眉眼间仿佛覆盖上了一层冰,“朕陪你们一起战。”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