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运输舱里就跟下饺子似的,不断有战士跳进蓝天这口大锅里。
而因为接连不断的引导伞被打开,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大号蒲公英种子。
等降落伞被打开后,就更像了。
利用短暂的时间欣赏了一番挂在降落伞上能够看到的风景,顾月姝顺利降落在了指定的收伞位置。
“教导员的跳伞姿势很标准,降落的位置也把握的很好,真的没有系统性的学过吗?”乔栋降落在了顾月姝附近,一落地,就再次发出了疑问。
“乔主任是自己想打听的,还是被谁委以了重任?”顾月姝边收伞,边应付着他的问题。
乔栋迟疑了一下,给出了一个非常诚实的答案:“我自己想问,也不妨碍完成别人的委托。”
顾月姝做恍然大悟状,“说的也对,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且只有一个,我现学的。”
才怪!
在心里否定了说出口的答案,顾月姝默念了一阵道德经忏悔己身,把撒谎丢掉的道德顺势补充了回来。
结束复训回到营里,顾月姝洗了澡换下脏衣服,虽然没觉得多疲惫,但也轻松不少。
最近除了针对伞降复训进行有效学习,她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熟悉特一营的各种事务安排上,这两天已经彻底上手。
需要亲自处理的事开始多了起来,她收拾好自己后,就准备去办公室里坐着了。
只是一推门,就看见了一脸不高兴端着盆回来的张启。
“怎么臭着脸?洗衣服时听见什么不好的言论了?”不会还是因为有战士说他作为飞行员学伞降是为了保命生气吧?
张启摇摇头,“没事,我自己能消化,你有事就赶紧去吧,别耽误你了。”
“行吧,你要是实在消化不了那些消极的情绪,就去训练场跑跑,累了自然就不会多想了。”
顾月姝见他不想多说,也没有强求,毕竟她也不是时时都要给人做心理医生的。
而且心理医生收费很贵的,咨询都要三百块一个小时,有些人还不允许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