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家又道:“新人,只能从最低等的工作做起。”
女艾被分配到的最低等工作是府邸中的浣衣奴。这不仅是最苦最累的活儿,还时常遭受辱骂与鞭打。
每天,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她便要起身,踏入那冰冷刺骨的洗衣房。
那里,大堆大堆的衣物堆积如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汗臭与霉味,这些都是府邸中贵族们的衣物,每一件都需她亲手洗净。
她双手浸泡在冰冷的水中,用力搓揉着厚重的衣物,双手被冻得通红,甚至裂开了口子,鲜血渗入水中,与衣物上的污渍混杂在一起。她的眼泪也时常混入其中,但无人知晓,更无人关心。
“动作快点!别偷懒!”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仆时常对她呵斥道,手中的鞭子不时在空中挥舞,发出嗖嗖的声响,让女艾的心也跟着颤抖。
“是,是……”女艾低声应和着,不敢有丝毫怠慢。她知道,在这里,任何微小的反抗都会换来残酷的惩罚。她的背上已经布满了旧鞭痕,新的伤痕又在不断添上。
除了洗衣,女艾还要负责到府邸后的河边取水。
那是一条宽阔的河流,但河水冰冷刺骨。她每天需要背着沉重的木桶,往返多次,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她的肩膀被磨得生疼,但她不敢停下,因为停下就意味着更严厉的惩罚。
“你怎么这么慢?是不是又想偷懒?”那个高大的女仆又挥舞着鞭子,恶狠狠地瞪着她。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女艾话未说完,鞭子已经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背上,她痛得几乎要昏过去。
“只是什么?只是又想挨鞭子吗?快给我把水提回来!”女仆咆哮着,仿佛女艾只是一件可以随意打骂的物品。
女艾强忍着痛,提起木桶,一步步艰难地走向河边。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知道,在这里流泪只会让自己更加脆弱。
每天的工作似乎永无止境,当夜幕降临,府邸中的其他人都已安歇,女艾却仍在洗衣房忙碌。
她的双手已经麻木,身体也疲惫不堪,但她不能停下。
她知道,一旦停下,等待她的将是更加严厉的惩罚。
这样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女艾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与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