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河眉头深皱,不觉得这其中有阮宁什么事。
阮宁放下胳膊,身体前倾,将那处酥挺抵到桌面上,拄着胳膊道,“真看不出,都说农村人老实巴交的,怎么到你这,就那么蔫坏呢!”
“阮小姐,我真没兴趣和你打哑谜,如果没什么事……”
见秦向河一直不为所动,阮宁很不服气。
听要下逐客令,她才收敛逗弄之意,道,“小秦同志,别的不说,光是我帮你那个忙,就值得你请客的。”
“什么忙?”秦向河看对方说的言辞凿凿,不免有些好奇。
“上个月,你和周斌在医院里打架了,对不对?哦,不对,是你单方面殴打周斌。”
阮宁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花枝乱坠的抖颤肩膀。
她短袖衫领口微低,让一抹雪白晃动不已,恰好端菜进来的服务员,看的面红耳赤。
待服务员离开,她才停住笑声,继续说,“你们从楼上来,我就后边的凉亭里,真是一出好戏。周斌活该倒霉,没什么本事,口气倒很大……后来,我可是主动去公家给你做了证明的。”
说完,阮宁挑眉眨下眼睛,“怎么样,请我一顿,不亏吧。 ”
秦向河有点尴尬。
当时扫了眼周边,除那几个医生护士,没见有别人,远处的也不会注意。
听阮宁这话的意思,似全程见证了。
“这有什么!要有人敢这么威胁我,我也一样。不,他后果会更严重,毕竟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