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进车厢,前面两个伙伴看到打的眼色,立刻故意往中间挤。
他趁机贴到墨镜女人身后,手指如拈花的再次夹起大皮夹。
成了!
脑海刚闪过这念头,肩膀又被扒拉了一下。
皮夹再次从指缝掉落,而且,这次竟全部掉回了挎包里。
“你娘的!看老子怎么收…”
麻秆男人只觉邪火直冒,喝骂的转身就扬起手。
只是没等抽过去,手肘就不知怎么被撞了下。
然后,整条胳膊麻得没一点力气耷拉下来。
再下一刻,他就觉人像腾空似的撞向一旁同伴。
趁着这瞬间混乱,秦向河抬腿,又照麻秆男人腿弯关节补了一脚,应该能疼上大半天的。
原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提醒”下麻秆男人就算了。
毕竟这时的治安本就如此,火车上,更是龙蛇混杂,也不是他能管得过来的。
实话说,刚才的一幕,周围应该还有几人看到了的,但大家早习惯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哪知,麻秆男人还敢反过来威胁他,竟然还要再继续,这可就不是一般嚣张了!
最后还敢骂人,那能惯着!
俩同伙拨开麻秆男人,就待冲上来,忽看到列车员吆喝着来,遂停下,一个瞪眼,一个竖手指了指,后扶着麻秆男人就往前挤远。
周围的人,怕沾惹上是非的下意识闪开些,秦向河见了,又是暗暗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