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就不要面子吗!
不料,秦向河说晚上有空,于是,就定在了她以前来过的鸿宾楼。
算是贵宾级招待了。
要知,这里消费可比美国家乡鸡什么的贵多了。
既然道歉,也得表现出诚意是不是。
至于她表哥,恰好去了津市,否则的话,肯定会跟着一起来。
她能猜得到为什么。
那天在火车站广场,见周斌带人堵住秦向河,表哥口口声声说,两伙人会打的怎么怎么样。
害得她焦心不已,直想冲出去帮忙。
后来发现,随着另外三个人到场,周斌一伙立马变得毕恭毕敬。
表哥当时下巴都惊得快脱臼了,事后一再的捶胸顿足。
再之后,就一个劲催她约秦向河吃饭,还说要当面道歉什么的 。
阮宁心生好奇,问,“火车站?发生了什么事?”
陈芳看看微仰下巴望来的阮宁。
遂将当日在火车上,以及火车站广场上发生的,简略说了遍。
阮宁终于想通,为什么先前在一楼大厅遇到,都到周家地盘了,周斌脾气却变得那么好。
原来是因为这。
听陈芳介绍是温秘书接车,她就隐约猜出了大概。
但。
她可不认为,温秘书真是秦向河的什么“靠山”。
阮宁放下手,无聊的转动面前茶杯,像是随口的问,“你和他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
“是前年,唐怡在燕京进修,他又过来给……”
说到这,心里莫名忐忑着的陈芳,忽地反应过来。
不光唐怡说过,连秦向河在火车上都亲口告诉,白鹿因为生了同样的病,动手术后,身体一直比较虚弱,无法奔波劳累,所以只能待在南宁静养。
眼前这女人,可丝毫看不出什么身体虚弱痕迹。
而这里,更是离南宁也有点远的燕京。
先前,看这女人跟秦向河一起上楼,在那边,秦向河被朱彪喊走时,女人又贴着秦向河,像是亲昵的整理衣领。
加上对方进来后,又一副仿若抓什么的气势。
她这才脑子有点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