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擦!你们脑子被狗吃了!上个月发现苗头,现在都没抓出来,净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不把我绑起来送到他面前!”
“小姐,他,他……”女人垂下视线,又往地上寸头匆匆扫了扫,喏喏辩声,“他是从总公司挑来的老人,根本没想到……”
“你说什么,没想到?”
阮宁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瞬间,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坠。
然,旁边的几个手下,全噤若寒蝉。
笑声停下,阮宁两眼闪烁噬人目光的冷下脸。
此刻,刘海女人反暗暗松了口气,她抬头,小心翼翼瞅了瞅,迟疑着,“小姐,宣阜……”
阮宁眉心一紧。
齐耳短发女人上前就是一脚,喝声,“小欣,你卖什么关子!有话快说!”
刘海女人硬扛了这脚,身体摇晃下后,忙道,“我记得,张建豪父亲的老家,就是宣阜的。”
……
秦向河没能如愿,尽快赶去高海。
后面,虽然前方塌方落石,很快清理完毕并通车。
可因为胳膊上受的伤,他不得不去一趟市医院。
消毒、缝针、包扎……
随后则是公家问询当时情况。
等这些全结束,外面天已经昏暗了。
左右下趟去高海的车,得后半夜。
秦向河索性找个酒店凑合一晚,准备坐明天上午的那班车走,顺便,也好好休息下。
很幸运,匕首扎进去,没伤筋动骨。
但失血稍稍有点多,所以,等公家问询完,他就感觉有些疲累了。
从他进医院,胳膊处理好,阮宁就消失了。
据公家那边的版本。
是坐车到宣阜站下车休息,遇到几个混子勒索,反抗时,被对方用匕首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