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在这混蛋心里,自己是这么个形象!
“一杯啤酒就倒下去,不知道的,以为你想讹老半斋呢。我是怕店里员工吓到,才帮个忙。不过,谢归谢,车你还是要赔的。”
即使没有阮宁这番声讨,秦向河也信了。
毕竟,是孙晴说的,这女生心思单纯,从不会说谎的。
在他想来。
以阮宁行事风格,就算出手帮忙,顶多,也是喊几名下属,将他随便的抬回去丢屋里,没想对方会亲自动手。
下一刻。
他又疑窦看过去。
无利不早起,说的就是阮宁这号。
即便没有所图,但也应该不会这么热心。
忽而。
他记起腰上、背上的片片淤青痕迹,还有后脑勺也肿了一块……
昨晚醉得迷迷糊糊,梦见白鹿将他打了一顿。
莫非,那不是梦,是真被人给打了。
而趁他喝醉,偷偷打人的……
“小秦同志,你再狗咬吕洞宾,信不信,我……打你一顿。”
阮宁瞥见秦向河自以为很隐蔽的眼神,顿时来气,更是咬到舌头,差点将“再”给秃噜出来。
“我没不信。那什么,阮小姐,也谢谢你。”
听秦向河语气敷衍,越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别得目的,阮宁一阵莫名躁乱。
她站起,往腕上手表故意的扫一眼,“宁园还有事,还有没有话让我带给周斌?没有,我就回去了。”
“好。”秦先生起身相送。
对阮宁上午巴巴挤来这的目的,仍没搞清楚。
直觉,阮宁应该有别的事。
若只是去燕京前道个别,他自认,和阮宁还没到那交情份上。
目送阮宁走开,秦向河重新回到遮阳棚下。
有点热,想要拿扇子,发现原本放在秋千椅上的折扇不见,怀疑,不会是被阮宁顺手牵羊了吧。
他坐到凉快些的秋千椅上,迟疑的问孙晴,“我昨晚喝醉,在老半斋那砸东西了吗?”
孙晴错愕,“没有啊,你醉了就一直在睡!你是听谁说的?”
秦向河脸一黑。
还能听谁说的!
就知道,臭女人嘴里没个实话。
这下,更疑心身上这些,是不是阮宁故意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