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睡了快一天一夜了吧?对了,你们没什么事?”
秦向河想看下时间。
刚抬起手,就记起林四丫说过,昨晚在医院处理伤口时,她把表给摘掉收起来了。
还说表盘碎了,上面还有一道刀刃砍痕。
想必,手表昨晚替他挨了一刀。
现在的这块手表,还是新的,是去年时,白鹿托白凯从香港买的。
准备等回国,经过香港时,看能不能找到地方修。
“五点半了。”
阮宁见此,一翻手腕告诉时间。
继而,她又问,“怎么?你饿了,要不要吃东西。过来时,我看到对面不远,像有家中餐馆。不然,我让小欣给你打点吃的来!”
“没饿。中午醒来时,伍妹从外面买了不少汉堡和披萨,我吃了几口。”
说到这,秦向河感谢的往吕伍妹和小欣几人看去。
先前再次醒来,有听林四丫细说。
昨晚,在鞋店外找到他后,又有一些暴徒闻声赶来,好在有吕伍妹她们五个,像那样零星赶来的暴徒,跟送菜差不多。
等解决掉街面上那些,一行人就架着他,从蛋糕店的后巷,赶至水塔房。
之后,又连拉带拖的淌过水渠。
等到了另一边街道,这才拦车,急急往医院去。
念及大家对旧金山都不太熟,阮宁便向林四丫要来张燕升的联系方式。
才又匆匆转到了私人医院。
得亏如此。
否则,等白天暴动结束,公立医院的床位挤成什么样。
他身上的这些伤,也可能处理的没那么及时。
更也不会,有那么多护士和医生,围着他一个人转!
“汉堡披萨,这些东西哪能吃!”
阮宁却一皱眉,扭头往小厅那边看了眼。
旋即,沙发边和林四丫小声说话的小欣站了身,随后,带着门口守着的其中一名女保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