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提到是为白鹿,以及为了南宁和楚湖免受周斌打扰,自己就没法再多嘴了。
再要劝,就得白鹿来了,才“名正言顺”!
随后。
唐怡又记起了一事。
中午在荣华楼吃完饭,白鹿又找她闲聊了一阵。
前些天,也就是秦向河从国外回来之后了,有次,妈妈和白妈妈通话,说着说着,电话就到了白鹿那。
恰好院子外有妈妈的同事来找,便把电话给了她。
而后,她就和白鹿说了会。
白鹿在荣华楼闲聊时所问的,是秦向河从美国回来,胳膊受伤的事。
等听白鹿说完,才知,秦向河那天吊着绷带,原来是受了那么重的伤。
亏她还真信了那家伙!
所以,那天和白鹿通电话,也就提都没提受伤的事。
是真认为像秦向河所说,只胳膊撞到,为了恢复快点,才特意打的石膏。
念及这事,她皱眉问,“哎,你胳膊到底怎么一回事!表姐说,你缝了十几针,亏我那么信你!嗷,那天在步行街,说好了的,第二天去医院看你拆石膏,结果,你后面打电话说有事先回宿阳了。是不是就想瞒我的?亏表姐问起,我还信誓旦旦的给你打包票!”
秦向河闻声咧嘴。
刚就因这事,腰都快被掐了一圈,他打哈哈回道,“没白鹿说的那么严重,就是一点小伤。”
唐怡不满的一声轻哼。
却也明白,在南宁,就算要找秦向河算这账,也轮不到她!
想到这,她又记起了,白鹿在车上所讲述的那个反复的梦。
主要,后面一连串那些话,总让她有点心悸感觉。
正迟疑着,要不要跟秦向河说说时,忽听玄关方向传来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