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萧嘉穗也是曾经的皇室之后,张叔夜也不敢托大了。
这梁山何德何能,居然有两位皇族后裔?
“张大人,其实吧,我们真没有用两位公子要挟您的想法,您也不必上来就让两位公子去死。”
任原看着张叔夜,非常坦诚。
“那你想用什么要挟我?郓城的时县令?我告诉你任原,你杀了高太尉,已经是犯下大错,如果再敢杀朝廷命官,那就是死路一条!”
“现在你如果把时县令放了,还能迷……”
“来人,把时县令请上来。”
张叔夜话还没说完,任原就让人把时文彬带了上来。
“见过张大人。”
除了没穿县令的衣服之外,时文彬好好的,一样一点儿事都没有。
“任原,你到底儿要干什么?”
张叔夜疑惑了,他以为任原会用自己的儿子,和时文彬的性命来谈条件,结果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那他要干什么?
“我不是给大人写信了吗?谈生意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跟你这种反贼,没什么好谈的!”
张叔夜再次拍桌,这可是石桌,也不知道张叔夜巴掌疼不疼。
“矣,矣,张大人,说反贼这个词之前,你最好再认真考虑一下。”
听到反贼这词,任原的眼睛亮了。
张叔夜,终于等你说这个了!
“考虑甚……”
张叔夜正想继续骂任原,却发现任原笑眯眯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柴进,柴进虽然脸上保持着微笑,但攥紧的拳头,却暴露了他现在内心并不平静。
“这个天底下啊,确实有人能说我梁山是反贼,但唯独赵佶,还有他的这个朝廷,说不了我。”
“张大人,你也是朝廷的人,所以你也是一样的。”
任原战术后仰,一脸淡定。
“我如果是反贼,那赵佶是什么?赵宋整个朝廷,又是什么?”
“张大人,你要不要给大官人解释一下啊?”
“我记得哥哥说过,张大人是大宋的良心对吧,好,我也很想听一下大宋的良心的说法。”
柴进面色不变,微笑着冲张叔夜敬茶。
张叔夜突然沉默了。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