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得过徒弟的示意,轻叹了口气,再次轻拍了拍,旋即不再过问。
马秉见师父这般失望,闭目皱眉,在心中暗自盘算:
不能就此坐以待毙。
片刻过后,他脑中灵光一显,随后睁眼,双目精光一闪,开口问道:
“姑娘,秉自知这弹琴技艺难胜姑娘,怕是这天下也找不出几人技艺比姑娘高超者,但……”
马秉稍作停顿,继续讲道:
“但这琴艺不应当只有演奏之比吧,是否应当也比一比创作能力才是?”
黄文君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贝齿轻启,笑着说道:
“公子所言甚是,是妾身疏忽了,一会儿当在比一比创作能力才是。”
马秉见小姑娘“上钩”,立即“乘胜追击”,他抬手抚了抚鼻子,开口问道:
“但这琴局之比,两局若是一胜一负,又该如何算呢?”
此言一出,坐在案台前的黄文君犯了难,鼻子一噤,娥眉微皱,静静思考。
一旁的法正见徒弟习惯性地伸手摸鼻子,就知道自家爱徒又在“使坏”。
短短数月相处,老爷子对马秉的习惯多有了解:
若是其有胡言乱语,当是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