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什么,这是我的房子!住手!”
“大人,这是一点孝敬,还请你高抬贵手……啊!我的手!”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幽州司马是我亲娘舅,你们是什么人,也敢动我!”
“……”
有人惊惧,有人试图贿赂,有人牵扯关系,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幽州各地。
可是,有杨凡亲自下令,谁敢触他的霉头?
一个个西厂厂卫在郑未年等三位刑官的带领下,犹如虎狼般出动,闯入一座座大小宅子,将那些敢朝着赈济粮和新建的灾民房舍伸手的人,悉数拿下!
从上到下,牵涉人数之广,堪称触目惊心!
偌大的一个个册子,能拿到灾民房舍的,竟无一个灾民!
甚至关系浅点的,都没机会,反而在偌大的名单当中显得清廉无比,卓有操守。
“呵呵。”
杨凡见到这些底册的时候,狠狠的将之拍在桌案上,满脸怒容,“老子建的房子,不是给你们这群混账东西的!给咱家重处!一个都别想逃!”
郑未年的谨慎是对的,若无杨凡出面,他恐怕根本无法承受的住这整个幽州的压力。
毕竟,幽州作为北地的辎重周转之地,肩负着驰援北地的重任,不仅上下官吏与十二镇国王侯一脉多有牵扯,甚至连那位镇守北地的上代亲王也颇有联系。
尤其是幽州主官,也极其不满。
毕竟,照杨凡这般搞法,他底下的官吏几乎要被削去半数以上!
郑未年站在杨凡面前,低声道:“厂督,北地那边发来消息,说不少出身幽州的兵士对我等在幽州之地的行事多有不满,朝廷方面也发来询问……”
“不满?给咱家忍着!”
杨凡冷冷的说道,“至于朝廷,咱家只对陛下和皇后负责,他们有事,可先递折子给陛下与皇后!不然,皆是放屁!”
随着实力增长,他都憋着心思改天换日,让自家女人当皇帝呢,又岂会在乎这些人的施压?
“这个杨凡,好生狂悖无礼!”
朝廷里一些出身幽州的官员自然不满。
礼部尚书不失时机的出言。
“连我部里的侍郎和鸿胪寺卿都直接砍了,难免越发不可一世,如今又督办方山迁界一事,听闻策略之严苛,令人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