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女子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瞪着甩手腕的陆映雪。
“哪儿来的野狗狺狺狂吠?今日公主生辰,来宾众多,也不怕被打杀了!”
陆映雪低头闻了下手掌,刚才扇过去的时候赵欣然张着大嘴骂她,所以一不小心磕到她牙上了。
“哕!吃了屎吗,臭死我了!”
陆映雪脸色一下就变了,将右手伸得老远,嫌弃得想将手给砍了。
躲在黄衣女子身后嘤嘤哭泣的粉衣少女,也就是赵欣然,跟天塌了似的蹲在地上嗷嗷哭。
鲜红的唇脂在厚唇上抹了一大圈儿,远远看去仿佛鬼怪张开的血盆大口,还能清楚的看到喉咙上的小铃铛晃来晃去。
等着临时丫鬟跟上的萧楚然不耐烦,转身看到这一幕突发手贱。
顺手从旁边的树上摘了颗海棠果,放在指尖一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赵欣然的悬雍垂。
“啊!!!咳咳咳咳……”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接着,赵欣然死死儿掐着喉咙撕心裂肺的咳嗽。
额间热汗直流,将脸上厚厚的脂粉冲得一道儿一道儿的。
看清楚那一幕的陆映雪,脑中只剩两个字:魔鬼。
男人深藏功与名的走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用难辨喜怒的低沉嗓音唤道:
“雪丫,还不跟上!”
余光瞟了眼形象全无的两名贵女,一边嘴角轻蔑的上扬,藏住了那该死的笑意,补充道:
“什么东西都敢靠近,也不怕惹了疯犬病!”
太刻薄了,太恶毒了,太大快人心了!
陆映雪决定,暂且饶恕这一声土里土气的“雪丫”。
陆映雪和萧楚然离开后,姚公公得了安乐公主授意过来处理这场闹剧,场面很快恢复了和睦。
晚上还有烟花和其他的热闹要看,晚宴开始得比较早。
萧楚然在府上随便逛了逛,另挑了两个倒霉蛋戏弄后,便大摇大摆的去了晚宴处。
“小九,本王坐哪儿?”
安乐公主正派人去叫陆凝霜,熟悉的男声冷不丁闯进耳中,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啊,皇叔?”
小公主表情僵硬,磕磕巴巴的说,“您,您要留下来,您要给我庆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