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的软榻基本只有荆时越上过,既然来到新的环境,换了新的床榻,人自然也该换了。
荆时越,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
从镇国公府离开的苏辞月,思索之后径直去了仁医馆。
既然霜宝那么放不下荆时越,与他师出同门的师弟虽然不像他,但总能给霜宝一点儿慰藉。
师兄做错了事,师弟还有什么不对呢?
人的心,生来就是偏的!
天色昏暗,仁医馆已经打烊了。
苏辞月叩开大门,进到大堂,忧心忡忡的说明了来意。
“二小姐今天清醒后,听到荆太医的不告而别的消息,下午伤心的哭了很久,我担心她晚上会发病。
你们知道的,二小姐刚醒来不久,身体虚弱得很,好不容易恢复了思绪,弄清了现状,却听到这样的消息……
麻烦几位大夫上上心,如果镇国公府派人来的话,你们尽快派一个人去吧。”
正在扒饭的杜邱亭放下筷子,白净周正的脸上露出同情。
“二小姐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