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凝霜眼里,所有人都是她的玩具。
如果能增添游戏的趣味,叫哥哥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真哥哥都能被她关在密室里呢。
胥云溪单手挽了个剑花,顺势转过身来,做了个简单的收势后,来到陆凝霜的面前。
他有些犹豫,但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道一声:
“冒犯了,二小姐。”
他将撸干净的芙蓉花枝条,握进了陆凝霜的手心,指尖相触的刹那,冰冷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柔弱无骨的触感后来居上,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感知,他不由得放轻了力道。
第一次与姑娘亲密接触,胥云溪不太自在,少女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气悄无声息的往鼻翼里钻,让人下意识心生怜惜。
适应之后,胥云溪一手握着陆凝霜的手,在萧瑟的寒风中舞起了剑。
“咻——”
他托起她的左手,带着她向右跨出,芙蓉花剑用力挥出。
剑气隔空刷掉了不远处半开的芙蓉花。
然后揽着她挥剑横扫,翻动的衣摆带起了地上的落叶。
云青色的裙角被栗色的衣袂包裹,正像他们此刻的姿势,柔弱不堪的少女被男人固定在怀中,随着他肆意起舞。
陆凝霜回头仰望,与胥云溪视线相交,他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肢,以肩膀为圆心,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剑花。
“咻咻——”
天上忽的飘起了雪,湿漉漉的一小团,砸在携手的二人身上,留下一片湿痕。
他们眼里只剩彼此,动作愈发默契。
站在廊下阴影里的陆言牙齿都要咬碎了,第一次见面就对二小姐动手动脚,果然是个心机深沉的臭男人!
茯苓啃着陆谨份例里的羊腿,鬼魅一样的出现在陆言身后。
“你可别上去捣乱,惹了小姐生气,我能拧断你的脖子!”
“咔嚓”一声,烤羊腿被她掰成两段儿,一手一块,脚尖一踮,美滋滋的飞走了。
陆言:你忘了我们才是一伙儿的?
茯苓才不搭理他,天底下她只跟小姐一伙儿,嗯,再加一个白芷姐姐。
茯苓带着斗笠,坐在附近的房顶,欣赏着底下俊男美女在风雪中共舞的画面。
好看,下饭!
季汝阳路过看了一眼,很平静的收回视线,钻入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