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们在探讨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就觉得现在咱们青草堂的熬药,应该是要做适当的改进的。”陈文轩一本正经的说道。
“哪里有需要改进……,嗯,你且说来听听。”程蝶衣刚想反驳,又反应过来,不对劲。
要是不顺着这个话说,那咋跟爹爹解释啊?就说刚刚在聊天家的事来着?还不得把爹爹给吓个好歹的。
“世伯,您看啊。有些患者需要咱们青草堂代为煎药,但是现在这些药壶上并没有标记。只能够通过这三位小兄弟用脑子记,是吧?”陈文轩问道。
“你是担心会记差了吧?无妨,本也不是很多。”程思远笑着说道。
“世伯,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陈文轩说道。
“他们若是能专心致志做这件事,自然不会有差。可是咱们青草堂毕竟人来人往的,杂乱得很。”
“若是有哪位病患有了红伤,哭喊着进来。一分神的话,会不会就出差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尖,我觉得还是应该给患者编号,药壶也编号。”
“这样的话,对应的药就不会差。即便某一位熬药的临时有事,接手的人也不会反复询问。”
程思远皱着眉头想了想,“世侄言之有理。其实也并不会多费多少事,雕刻好木牌便可了。抓好药之后,药便与人持牌而对了。”
陈文轩竖起了大拇指,“还得是世伯想的透彻,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
“哈哈哈哈,这也是在你的启发下想到的而已。”程思远乐了,还是很开心的那种。
程蝶衣习惯性的咬起了嘴唇,这个货惯是油嘴滑舌的会哄人,自家爹爹都被他给哄的这么开心。
“世伯,虽然您医术了得,但是我还是得批评您一句。目前来讲呢,您的思想有些狭隘了。”陈文轩认真的说道。
程思远脸上的表情一僵,自己咋就狭隘了啊?
程蝶衣则是气得不行,这货肯定又憋了坏心思。他却偏不会正经的讲出来,非得说一些吓人唬道的话。
想到这里,她就在后边掐了陈文轩一把。
“蝶衣,不可无理,听轩哥儿讲来便是。”程思远说道。
程蝶衣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爹爹竟然还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