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立人看得好笑,“大概初四吴浩然会来接你们。你这两天盘算一下带什么礼物。”

田世舒撇撇嘴,“知道了,爹爹。”

田立人摇摇头,这闺女明明很聪明,就从来没过问他为什么同意她年年都去吴家玩的事。

“爹,你不去科考的事要对吴伯伯说吗?”

“你吴伯伯来问我来对他说,你就当不知道吧!。”田立人心说要不是为了你这丫头,我也不会去考这劳什子举人,如今还是解释不再继续考的事,真是麻烦得紧。

如今这消息还没传开,明年书院少不得来一些不着四六的,到时候更不得清静。。

其实田夫子不是因为田世舒的一句话就去参加秋闱的,他是见小徒弟小小年纪就中了秀才,这县里不定多少双眼睛盯上来,自家和吴家关系再好,也架不住有心人算计,所以才一叹气,临时决定去了。索幸今年是大考之年,到底蟾宫折桂。

如今这举人家的姑爷可不是那么好抢的,随随便便一点手段,就能断了他的科举路。虽然田夫子不是那样的人,可不能没有这样的能力,为了女儿做个恶人又怎样。

小浩子这孩子是他身边长起来的,孩子品性不错,两家情分也在。目前,这个婚事他是满意的。

年三十,田世舒也跟着家里的妈妈们下厨了。做了一个松鼠桂鱼,艳惊四座。

罗氏前两天因为庄子的事有点埋怨,可因为田夫子说:“难道咱们还要女儿养家吗?”这样的话堵住,便也没有发作。

这会儿,见她会做这么麻烦的菜,便道:“这是在吃吃喝喝上没少下功夫呀!说是去上学,我看你是出去享清福去了吧!”

田世舒早就习惯了她娘的酸言酸语,笑嘻嘻的说:“娘亲明鉴,这学也上得,吃喝也不能落下。爹娘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