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世舒猜测着梅师傅和梁母口中梅家的关系,问道:“伯母怎知那长生花是梅家人的手艺?”

梁母笑道:“你这师父还真是嘴严得紧。他家姓梅,只要是他们家的铺面都会摆上一盆腊梅,据说百年不败,他家的姑娘们都会在身上佩戴一朵梅花。细想起来梅家没了也快有十年了,没想到竟在你这又见这花。”

田世舒讪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