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骄、田傲见到义父扑通跪地,“义父,孩儿识人不清,让家里担心了,还枉费了妹妹的心血。您罚我吧!”
田傲想到哥哥曾经那么辛苦的经营店铺,如今竟然这样,不觉落泪。
田立人让二人起来,二人都不起,气得田立人指着自己腿道:“难道叫你们母亲扶你们?”
俩小子这才一扑棱起来了。
“小骄,人的一生那么长,谁能不犯错?再说今日这事儿也怨不得你们,大可不必妄自菲薄。当初你们弄那个店的时候我就不看好,你正是学本事的时候,哪能一直困在店里,不过看你不愿拖累我,尤其你义父我那时确实家资不丰有心无力,便也由着你们去了。如今铺子不开了,倒是称了我的心,你的武学基础不错,应该再精进一些才是,若是你同意我托人给你找个名师如何?至于铺子的事,那是你和你妹妹的私产,你们自己商量着办。”
田立人说了自己的看法,让他们好好考虑,便让他们离开了。
一直等在旁边的罗氏叹口气,“这孩子大了心思就多。那几个从前也没看出什么。”
田立人摇头叹息,“人心不足在其次,孩子身边没有长辈教导真是不行。”他的儿女不可能弃身边人于不顾,他们敢把铺子大撒手的交给这三个去练手,只怕是奔着左膀右臂去培养的,可惜那三个只看到了自己辛苦,根本不懂东家的良苦用心,如今倒是白费心思了。
田骄一夜未睡,早早的的等在桃花源院外。
昨晚睡得好的只怕只有田世昌兄妹了。田世舒收拾妥当准备去爹娘那蹭饭,才发现蹲在外边的田骄。
她眨巴眨巴眼,看看外院多出来的三角梅,又看看一脸菜色的田骄,“二哥,这一大早的来给我栽花?”
“嗯,早就能分株了!”田骄嗓音沙哑,“小舒,二哥有事和你说。”
田世舒便道:“你吃了吗?咱们去厨房,边走边说。”
田家的厨房是单独的小院,有三眼的灶房、饭厅、储藏室,柴房和磨房,更不容易的是有独立的水井,这山头有几处泉眼,长年流水,在山脚处形成小小的池塘,但半山坡就只有这一处,便依地势建了厨房,其他院子则都是引水入院。山脚下的池塘则打井引水建渠。
二人进了院子,田骄就着井水洗了把脸。
孙妈见田世舒一脸迷茫,便知她还蒙在鼓里,便给他俩泡了茶,出去做饭了。
田骄原原本本把事情说了。
田世舒拍拍胸脯道:“幸亏这个时候就露出马脚了!这要是过几年,咱们成了大富翁,他们反水可就糟了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