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说完就走了,蓝桉将粮食当放进厨房,将所有的餐盘用草木灰水和胰子水泡着,当然蓝桉偷摸把猪下水等放进空间,免得味道太大。
趁着时间还早,蓝桉跟果哥儿两人抓紧把屋子好好打扫卫生,张筱墨睡着了,还没有醒,蓝桉把收钱的小盒子放在书桌上,等张筱墨醒来,两人再一起数钱,虽然钱不多,但是跟张筱墨一起数特别快乐。
末时未到,蓝桉就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蓝桉赶忙来到院门口,看看是不是大夫来了,果然马车停在了蓝桉的院门口,蓝桉赶紧让果哥儿去叫醒张筱墨。
“这位小公子,老朽提前了半刻钟,不影响吧。”
“不影响,还是麻烦您了。”
“不碍事。”
朱大夫打量着四周环境,虽然房屋有些破旧,但是很整洁,生活气息浓郁,朱大夫内心有些意外,不由高看蓝桉两眼,家境贫寒却身上气质出尘,不卑不亢,这不是一个农家哥儿能有的气场。
“大夫,夫君刚醒,身体不便,您跟我进内室。”
“无事,劳烦小公子前面带路。”
蓝桉跟朱大夫走在前面,小童抱着药箱跟在后面。
走进房间,蓝桉赶紧拿了把椅子放在床旁边,方便朱大夫坐诊,张筱墨被果哥儿叫醒角色不太好,见到蓝桉角色才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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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墨哥哥,这是春秋堂的朱大夫。”
“朱大夫,麻烦了。”
朱大夫端坐于榻前,轻声询问张筱墨症状。张筱墨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肉眼看上去很是虚弱。
朱大夫伸出三指,搭在张筱墨的手腕处,静心凝神,仔细把脉,片刻后,眉头微皱,轻声询问
“你是否两年前去过春秋堂,当时一个头发花白,续着花白长胡子的精瘦小老头帮你把脉调整。”
“嗯,当时是家父带我去的。”
“那就对了,那是我师兄,他跟我提及过,唉,天妒英才,没能彻底治愈你,是他的一大遗憾,此后没少与我专研。”
“家兄医者仁心,如果不是他,小子估计早就不在了。”
“我刚才给你把脉,你这身体亏空得到好转,精气神也不错,不过前段时间应该经历了一场高热,生死一线,你也是个命硬的,一般人可杠不住。”
“朱大夫,我夫君这可有得治。”
“你小子有福气啊,我看你这哥儿挺在乎你,将你养得很精细。”
“夫郎确实将我照顾得很好。”
“你体内的毒素没有完全清除你可知道。”
“小子知道。”
“你长期胸闷,气短,乏困,四肢冰冷,断断续续咳,严重咳血,是你经脉堵得太过,气血不足,要想治疗可不容易。
“小子明白。”
“你也别气馁,治疗办法还是有的。”
“朱大夫,您明说。”
“老朽现在有个治疗方案,能够去除你身体所有毒素,再用针灸帮你打通所有的筋脉,当然需要长时间药物温补,可保证你以后可与普通人无异,但是不能受风寒,不能干重活,切记大喜大悲。”
蓝桉就知道他听到了与普通人无异,既然能够治疗,只要有希望,那么他要好好抓住这次机会,不能错过,张筱墨远没有蓝桉那么乐观,他知道治疗的代价太重,需要很多稀缺的药物,他不想蓝桉为了他陷入危险。
“朱大夫,您就直说了,我们治,不论金钱。”
“你这小公子口气倒不小,不过老朽喜欢你这等爽利人。”
“安安,别急。”
“张筱墨,我能不急吗?你闭嘴。”
“如此泼辣的夫郎可不常见,小公子也别急,这治疗时辰长,花费的银两也不少,还有一些药材不常见,老朽那里也没有,况且老朽也只有4成多点把握,你确定要治。”
“治,只要有一分希望我就治。我就关心一点,如果失败,有何影响?”
“没有影响。”
“那就行,您接着说。”
朱大夫自认为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气势的哥儿,不用想他日肯定是人中龙凤,可惜了,也只是个哥儿。
张筱墨知道,蓝桉看上去软糯,实则很倔强,在某些方面甚至是偏执,张筱墨内心坚定,他不能让蓝桉承受这些,如今的日子本就是上天的恩赐,这样就很好了,不能太贪心了。
“我就明说了,全程治疗下来要两百两银子左右,先泡三个疗程的药浴,一个疗程一个月,每副药450文,三个疗程下来要四十多两。”
“药浴不能间断,每次泡两刻钟。这只是前戏,后面还有两个疗程。”
“一个疗程是针灸,每七天针灸一次,要针灸七次,也就是49天,这针灸也要配合药浴。药浴时间一刻钟。每副药800文,合计要花70多两。”
“最后一个疗程就是温补,会有两个方子,方子一吃15天,每副药一两380文,方子二吃三个月,每副药175文,合计40两左右。”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的,我需要一颗五十年以上的人参,五年以上的熊胆和鹿茸,八年以上的野猪牙和虎筋(都是作者瞎编的,还是要保护野生动物的,不然会真刑!!!)